岳清JN

我是一枚叫小岳的🥔
喜欢写些乱七八糟🖋和画些谜样东西🖍

【楼诚】滴水穿石(109)

(一零九)

小岳又来更新咯,更之前先跟大家说几句话:

1。提前跟大家说一声圣诞节快乐!小岳明天会去旅行,26号才回来,中间更不了了(会去一个没有网络的地方),希望大家圣诞节快快乐乐开开心心!
2。为了弥补这几天不能更新,今天这个算是比较长的更新!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3。前方高能!!!这个章节会有刑讯的部分(小岳第一次写如果写得不好请原谅),如果有不想看的童鞋别忘了绕路喔

4。还有希望大家看完多给小心心❤️和留言评论喔!你们的支持是小岳最大的动力!谢谢!

好了 以上!下面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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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汪曼春最後一句話,明樓放下了耳機,避免不了的刑訊終究是要開始。此時占據他的心還是許鶴認出明誠這件事,許鶴還是落在特高課和76號手上,這個人不除很多同志仍然處於危險之中,思慮及此,明樓眉間露出擔憂。

藤田同樣地拿下了耳機,兩人略帶尷尬地對望。
“在這樣的情況下聽到一個養了這麽多年的弟弟的真實想法,明長官一定很痛苦。但令弟現在還在負隅頑抗,在事情有結果之前,希望你能留在這裏。”藤田道出他的要求。
“當然,我會聽從您的安排。”
汪曼春此時也到達了明樓和藤田所在的房間,汪曼春并沒有繞圈,單刀直入的點題。
“剛才的對話,你們都聽到了。接下來的場面,恐怕兩位都不適合再聽了。請藤田長官先到我的辦公室稍作休息,我跟明長官有幾句話要説。”藤田點頭答允後離開,其他人也相繼離開,只剩下汪曼春和明樓兩人。

汪曼春遺憾地表示她已經盡力了,“我真的很想救他,我也是真心想幫你。”
“我來的時候還仍然抱有一絲希望,但我還是沒想到會是這樣一種結局。”明樓扶額嘗試壓制猛烈地湧出來的頭疼,“曼春,儘管他想殺我但我還是盼著有朝一日他能幡然醒悟,回到我們的身邊。”
明樓突然間彎身,向汪曼春鞠躬:“曼春我求你,我求求你曼春,他犯了死罪我無話可説。可是這孩子畢竟是我看著他長大的,都怪我!怪我對他缺乏管教才有了今天。曼春我拜托你,救救他行嗎?”明樓聲情并茂地像汪曼春哀求著,讓汪曼春好不動容。
汪曼春連忙扶起明樓。“我也想救他,可是他也得配合我才行,但阿誠倔强的性格,你剛才也是聽到的⋯⋯”
“無論如何最終別弄得太難看行嗎?”汪曼春低頭沒有回答,因爲大家都知道,進了76號,不死也得脫層皮。
“如果説他堅持頑抗到底,我希望你能記住,他走的時候,我想親自來送他。”
可能是明樓説的太情真意切了,汪曼春最終被他説服,並同意了明樓這個請求。汪曼春的答應讓明誠再現一線生機,這樣明樓才有機會實施對明誠的救援行動。

明樓走出房間時,朱徽茵和日軍在門外等著,明樓在朱徽茵身旁擦肩而過,兩人暗中接頭,朱徽茵示意一切已經準備好,明樓會意并讓朱徽茵等待他的指令,待時機一到馬上行動,然後便隨著日軍前往藤田所在的房間,而朱徽茵則向汪曼春匯報審訊房已經準備妥當。

———

噔⋯⋯噔⋯⋯噔⋯⋯

高跟鞋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越來越接近審訊房,最後在審訊房裏回蕩著,明誠知道他的休息時間結束了。

汪曼春滿意地看著擺放在鐵盤上的刑具,手輕輕地在各種刑具上掃過,像是在尋覓最合適的一個。
“很多人都説進76號不死也得脫層皮,脫層皮的感覺你知道是什麽樣的滋味嗎?”
明誠以沉默應對汪曼春的一切挑釁。
“不急,我先讓你感受一下,然後再回答我的問題。”
汪曼春坐到後面的椅子,一副看戲的樣子指示明誠左右兩旁的特工拿起特製的鞭子往明誠的身上用力地鞭打。
兩條鞭子高速地劃過空氣後打在明誠的身上,發出清脆兩聲。
明誠用力拉扯著鐵鏈,咬牙切齒地忍耐著鞭子劃過的地方所帶來的刺痛。
如果是一般的鞭打,明誠有自信能扛上很長的時間,但76號從來都不會的犯人有半點的仁慈。這一次他們用上了裝了一排倒鈎的鞭子,剛才的鞭打讓倒鈎陷在身體中,然後隨著高速的劃過割出一個又一個的傷口,像被挖了一塊肉一樣。
汪曼春得瑟地笑著,她滿意地看著鮮血從細小的傷口慢慢流出。“你的忍耐力不錯,居然沒有喊出來,但這才剛剛開始,試想像剛才那兩道鞭子落在你全身各個地方,那種讓你生不如死的痛。”
明誠依舊沒有回答汪曼春。
“繼續!”汪曼春命令道。

得到指令的特工使勁地把鞭子往明誠身上砸去,左邊的鞭子剛落下,右邊的又迫不及待地跟上,兩邊相間地爭先在明誠的身上留下烙印。

鞭子不規則地打到明誠身上,時而連續幾鞭從正面打到他的胸前,時而又變成前後相間,讓明誠防不勝防。失去視覺讓痛覺更加靈敏,每一鞭子打到明誠身上時,他都要緊咬著下唇,才能把痛呼壓制下來。

漸漸地,明誠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打得破破爛爛,如同碎布條一樣沾著血掛在他的身上。各個小傷口中亦不斷有血液滲出,沿著布條滴到地上。

啊——

其中一個特工冷不防地揮了一鞭,重叠在之前多次被倒鈎劃過的地方,被重新傷害的傷口帶來的痛無以復加,明誠終究忍耐不住喊了出來。

“痛嗎?我可以讓他們停下來,只要你乖乖地把你在地下黨的上線和盤托出就行了。”
“做⋯⋯夢⋯⋯”明誠的聲音透露出止不住的痛。
“你説什麽?”汪曼春揮手示意停止鞭打,並凑上前想聽清楚明誠的話。
“做夢⋯⋯”

覺得被明誠耍了的汪曼春怒火中燒,命人把無力反抗的明誠從鐵鏈上解了下來再固定到椅子上。
“你是覺得耍我很過癮是吧?”汪曼春拿起放在鐵盤上的鉗子,琢磨了一下後,對準明誠右手的食指指甲夾上去,“你現在還可以求求我,我可以讓你死得像一個男人。”
明誠又再回歸沉默,汪曼春得不到回應遂用力一拉,把那片指甲拔下。
被强行拔掉指甲的痛讓明誠痛呼了出來,但汪曼春并沒有顧念他的感受,接著一片一片的把剩餘的指甲一并拔下來。

汪曼春一次又一次刷新明誠對痛忍耐的極限,她再把明誠挪到老虎凳上,把三塊磚頭置於他的腳下。縱然被擠壓的關節持續傳來鑽心之痛,但也沒法令明誠再説出半個字。

明誠把所有的體力都留給自己維持意識。
明誠抵抗著痛感侵蝕他的意識,他知道他還沒到可以呼出最後一口氣的時候。
他抵抗著血液漸漸流失帶給他的寒冷,他知道再冷的時候,過去和明樓的美好回憶都會溫暖自己。

他想給明樓留下更多的時間。
他想給死間計劃留下更多的時間。
他想給大姐和明台留下更多的時間。
只是,他沒有給自己留下更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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